头顶上的手指温柔且细致之间从他额角鬓边摩挲而过的时候每一下都带动着顾折风的心跳崔欧宁终于把发套解了下来因为这个发套顾折风还要用以顾折风的洁癖程度崔欧宁不敢扔地上他身子往前靠了靠手稍一用力发套精准无误的落在了前方的小木凳上昏暗的天色下雌虫就像一个老旧的雕塑伤痕累累又老气沉默他捂着脸手上青筋暴起血痕隐现他的背脊弯曲到了扭曲的程度似乎在咬牙压抑着无法承受的痛苦好不容易被降下的发情期受到雄虫信息素的勾引气势汹汹的反扑了回来修的神智早已不清可是他望着墓碑旁边的白花忍不住嘶哑着声音笑了出来死亡与新生渴求和理智如此相像却又如此不同